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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旧识长绝

屋子里静得连屋中席地而坐那人手指划过琴弦的声音都听得见,门口突然传来的脚步身让屋内的几人瞬间清醒过来而不是再继续瞬也不瞬地盯着屋子中那男人看,倒是上位的那男人并未有什么动静,他那眼色就象是两把蘸着墨的湿刷子,在众人身上刷来刷去。似是看到了好玩的东西,突兀的就笑了起来。

男人在莫卓天踹开大门时只有站起来,勉强笑道:“没想到魔教之中素来以严禁著称的右护法莫卓天,竟然有对这种花街柳巷有兴趣。”男人开口,声音浑厚是很好听,至少他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中听。

在场其他人听闻莫卓天三个字当即便变了脸色,莫卓天从门外踹开门进来时他们纷纷谨慎地拔出了腰侧的佩剑。

正道中人和邪道素来是正邪不两立的,他们这行人虽然算不得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人物,但是也不是魔教的爪牙。面对魔教警惕防备也是理所应当的。中间那男人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并未阻拦。只是他也并未起身,依旧还是坐在原地稳坐一动不动。

“王当家的多虑了,卓天不过是来接我。”地上的人却在这时候抱着琴缓缓起身,随而漫步走向莫卓天。那被地上男人称之为‘王当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家现任家主王琅!

莫卓天不动,任由那男人走到自己身旁和自己并肩而立。江逸竹只说让他去前面吸引注意力,可未曾说过要他如何吸引。莫卓天现在这般作为虽然有些驳了江逸竹的意思可以算是帮了江逸竹的忙。

“接人?我看怕是没那么简单吧。”王琅身旁的一个男人闻言后脸色苍白忽然开口,“人心隔肚皮,魔教的人说的话怎么能信?更何况你长绝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阴狠毒辣。”

没错,那席地而坐单是一回眸便令江逸竹心很不稳的男人便是长绝,莫卓天口中想让江逸竹诊治的天下第一人!长绝。

他虽然大声的在呵斥针对莫卓天和长绝,但是说话时却是声音尖锐、急促,而且他握着剑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着。他脸色惨白,似乎对这莫卓天和长绝两人便已经耗尽了勇气和力气,长绝并未开口,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莞尔一笑,那男人却看得全身寒毛都涑栗起来。

长绝淡然一笑却令他脚下一软,竟然连着倒退了两三步才缓住身形。

脸色不知为何黑得十分难看的莫卓天突然冷声对长绝道:“还有事?没事我们就走吧。”

说话间他的手一动握住了身侧的佩剑,那倒退的男人被莫卓天迎面一瞪又是一阵脸色惨白。

只是江逸竹却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就在莫卓天带着长绝想要出门时身体突兀的变得陌生且酥软无力起来,还未等屋中有人反映过来,屋子中已经‘咚咚咚’地倒了一大片。江逸竹带着面具从窗户进门,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只觉得好不壮观。

被众人从地上仰视着,江逸竹并未感觉良好。她用的毒是唐门中很常见的一种软骨散,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若是刚刚她并不是下软骨散而是其他烈性□□,在场的众人怕是都已经到阎王爷那般报到去了。

站在屋中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江逸竹把视线集中在了莫卓天的身上。

刚刚她让莫卓天却前面吸引注意力其实目的很简单,便是让他们前门被打开,无论是任何形式。

因为一到这小楼中江逸竹就发现,这小楼一面临近湖面,一面则是临近街道,是极其通风的地方。只要把窗户和门都打开,她手中的毒不消一刻钟便能够让整个小楼的人身重奇毒而不自知

把玩手中空了的药品,她忽略全身发软趴倒在茶几上的王琅走向莫卓天和长绝身边。

她先是走到莫卓天的身边用手指捏着剑柄把莫卓天手中的佩剑放回刀鞘中,然后不顾莫卓天的瞪视把那剑从丝毫使不出力气的莫卓天手中拿走,别在自己腰间。做完这一切江逸竹才再次开口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次落在我手中,也算是你们倒霉。”

江逸竹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丝毫伤害两人的意思,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像是耐力赛,江逸竹不曾主动关心过那一旁中了毒的王琅,她的注意力全在莫卓天和长绝身上。许久之后那王琅终是有些忍不住,忽然开口陪笑道:“不知道这位姑娘名讳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江逸竹掌中已经留出一道黑色以极快的速度缠住了王琅的脖子,绯红色的蛇信轻吐。小金狐一脸邀功般的看着江逸竹。

江逸竹有一瞬间的惊讶,惊讶于那小金狐的通人性,随即她才想起来唐塘说过的话,金狐这东西确实是很通人性,而它现在认她为主,自然是会帮她。

只是——

“过来。”江逸竹皱着眉头却小东西说道,金狐天生体内带毒,而她现在并不想杀了王琅,而且若是王琅死了反而会让为难。

小东西察觉到江逸竹的不高兴,随即放下了神气的模样垂头丧气一扭一扭的往江逸竹身上爬。见状江逸竹自然是很是无奈,待到它爬到自己身上江逸竹伸出手把小东西举到面前,安慰性的摸了摸小脑袋,放柔语气安慰道:“我只是现在还不想杀了他,但是你做的很好。”

江逸竹的话说的有些语句不通,王琅也是愣了一会儿之后才明白面前带着面具的女人竟然是在跟一只蛇一样的小怪物说话。

听了江逸竹的话小东西瞬间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江逸竹,在确定江逸竹眼中没有生气之后‘吱’叫了一声,然后动作迅速的转进了江逸竹道袖子。

小东西在江逸竹宽大的衣服中找了舒服的位置,流动着身体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停了下来,剩下江逸竹一人有些呆愣的举着手。几天下来小东西显而易见的有所改变,身上的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有光泽,但是同时,它的叫声也越来越像是老鼠了

唯一让江逸竹欣慰的就是王琅被小东西碰到过的地方似乎并没有腐烂溃黑的痕迹,显然小东西并没有散发出毒气来。自从小东西跟在她身边之后,似乎就有意思的收起了毒气,并没有伤害她身边的人。

王琅看不到面具下江逸竹脸上的裂痕,此时他脑中所想的全是对面前这人身份的猜测和来意的揣测。

江逸竹收回神低头,自然没有错过王琅眼中的算计,只是她弯下腰去解王琅腰上的衣带。王琅呼吸明显一愣,江逸竹却在解开了他身上的外衣之后径直把手伸到了王琅腰侧开始搜寻她要的东西,直到在他怀中找到了一个白瓷瓶才收回手起身。

打开瓶子往鼻子前晃了晃,江逸竹满意的盖起瓶子把东西收进自己的怀中。

这确实是她要的东西。续命丹,据说能够解百毒续命的东西。

江逸竹转身,抬脚便向着莫卓天的方向走去。只是她才迈出一步身后便传来破空声,随即而来的还有浓烈的杀气。江逸竹并未回头,而是就着左手把从莫卓天那儿的来的剑拉出鞘抵挡住了王琅来自身后的致命一击。

不用回头江逸竹也能在王琅的脸上看到震惊和不可思议,用力挽了个剑花把身后手持匕首的王琅逼退,江逸竹这才慢慢地回过头去。

王琅一击不得成,这会儿正气喘吁吁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显然刚刚那自以为不可能失败的一击用尽了他现在所有的力气。王琅也是个骄傲之极的人,就算他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并非是因为那一身武功而是因为其他,他在武功上也是极度自信的。

这一点江逸竹比谁都清楚。

正因为清楚,所以她才会从一开始就防着王琅,果不其然,王家的当家不然不可小看。

江逸竹一个剑花挑开了王琅的匕首,王琅一个趔趄跌倒在凳子上,匕首则是被挑开了许远。江逸竹回过身去,却见一股鲜血自他白皙的脖子里流出,以极快的速度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王琅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他连忙用手捂住理气管只剩下不到半寸的伤口,然后鲜血才慢慢停下。只是沾染在他手上的鲜血却顺着他的手腕一点点洒在他自己的身上。

王琅眼中除了一开始的惊讶便没有其他情绪,只是抿着嘴死死地盯着江逸竹。

屋子中中了软骨散的人的眼睛都瞧直了,为王琅突然的袭击也为江逸竹刚刚那一击。

刚刚那一击若是江逸竹下手再重那么一丁点儿或者是伤口再向旁边一点点,现在在他们面前的王琅便已经有可能只是一具尸体。

“王家当家倒是厉害,这软骨散的功效在你身上貌似不怎么见效。”江逸竹笑开,隔着面具她的笑声却变得有些诡异和冰冷。玩味的看了王琅一会儿,江逸竹又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一换,让王当家的试一试在下手中的其他药如何?”

说说话间,江逸竹真的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手上动作在那瓶子上有些漫不经心,看的面前无力反驳的王琅脸色一阵青白。王琅看清楚江逸竹手中药瓶突的阴恻恻一笑,道:“你想怎样?”

江逸竹却道:“我不想怎么样,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不想伤了你。但是貌似你听不懂我的话”似乎有些惋惜,江逸竹突的换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不好说了,虽然这么做在下回去也不好交代,但总比丢了命来得要强,不是吗?”

说着,她便高举手然后用力把手中的瓶子摔在地上。瓶子接触地面的瞬间便四分五裂,随即一阵清香味在屋中蔓延开来。王琅和其他人纷纷闭气但是哪里来的及,他们只觉得身体一软,意思逐渐迷糊

江逸竹转身走到门口,弯腰把脸色同样不善的莫卓天和他身边的长绝掠在怀中,脚尖一点在黑暗中隐去身影。

在客栈里放下长绝和莫卓天,江逸竹拿下脸上的面具之后转身挑亮了屋内的烛灯。

“解药。”莫卓天黑着脸看着江逸竹动作,自己却是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能动。

江逸竹仿佛真的是后知后觉一般‘哈哈’一笑,而后才拿出怀中的药瓶在莫卓天和深思的长绝鼻子下晃了晃,一阵恶臭之后,两人才恢复了知觉。

莫卓天先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戒备地看着江逸竹。因为动作太快他脑袋一晕一个踉跄往旁边倒去,好在江逸竹眼疾手快一把搂住莫卓天的腰才没让他跌倒。

江逸竹和莫卓天虽然呆在一起很久,但是却第一次靠得这么紧。搂住莫卓天的腰,江逸竹脑袋中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惊讶莫卓天的腰比她预料中的要‘纤细’得多。

莫卓天却是脸颊突然一红,整个人被针刺到一般跳了起来离开江逸竹的怀抱。他有些气恼地看着江逸竹,江逸竹并没有和他说过下毒的事情。

“你胡说什么?”他嘴里说着话,人已退后好几步。

江逸竹被他剧烈的挣脱动作而弄得莫名其妙,他此话一出口更是一阵莫名其妙。挑眉略带不解的看着莫卓天,然后莫卓天在他的视线下越是面红耳赤起来。没多久,就连眼神都有些闪躲的意思江逸竹这才放过他。

正待江逸竹再开口,谁知莫卓天却是一反手将旁边桌上自己的佩剑挑了起来,剑鞘,直指江逸竹,“说,你什么目的?”

只听剑风嘶嘶,莫卓天手中那剑散发出剑光如光练般一转,江逸竹反应过来的时候剑尖已经指在了她的脖子上。

只是江逸竹却不是避不开,而是无意避开,“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之前不是都已经和你说了嘛?”

她要拿到续命丹的事情他提前和莫卓天通过气,虽然没有明说。她要莫卓天小楼前面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自然莫卓天也能够猜到她是要对下面的人出手。她不说都和莫卓天说过了吗?虽然并没有完全说清楚,可是确实是打招呼了。

对此,面对莫卓天的剑江逸竹也丝毫没有虚心的意思。虽然其中很多事情确实是并未告诉莫卓天。

莫卓天的这手剑法实在不弱,只是江逸竹没有逃走的意思也就没有了领略的可能。可江逸竹刚刚的话也说得很漂亮,这么一来,责任全在莫卓天自己的身上。莫卓天张了张嘴,却是半天说不出反驳的理由来。常年的寡言让他对这种口头之战毫无经验。

一旁的长绝见此情景却在暗暗好笑,江逸竹这么样一做,‘别人’也就只能服软。而且就算是莫卓天再多说什么她无论是胜是负,至少理亏的一方已然成了莫卓天。

而且,他小看了江逸竹。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能够把他‘凉’在一旁的人存在。

长绝堪称江湖上的第一人,虽然极少出现在江湖中人的面前,可是但凡见过他或者是有幸遇见的人,是极少能够把他当做透明的。江逸竹,是他遇到的第一个。除了第一眼那一闪即逝的惊艳之外

长绝上前一步,笑开,“卓天,不知这位是?”

虽然看着自己那从小到大都寡言冷语的竹马吃亏是一件及其稀罕且有意思的事情,可是长绝却对江逸竹更感兴趣。

江逸竹转脸看向长绝,却是面色如常眼中微带疑惑。长绝笑意不见,之时眼中却多了几分诧异,看来江逸竹是真的对他的魅惑之术无效有抗力。

莫卓天见两人皱眉,他脚下又悄悄退了几步后才开口替江逸竹解惑,“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过的长绝。”

江逸竹听到‘长绝’这两个字,做诧异状,微愣之后他连忙抱拳道:“原来你就是长绝?在下江逸竹,刚刚无礼的举动让你见笑了。”江逸竹抱拳用的是江湖上常见的礼仪,似乎丝毫对长绝的身份有所怀疑或者是有所惊讶。

只听那长绝呵呵一笑,道:“早有听闻江姑娘‘小毒仙’的名讳,今日一见果然名如其是。”

江逸竹一句‘先生’,长绝一声‘公子’,两人都是表面恭恭敬敬之态,可是这温馨和谐的一幕却看得莫卓天抿嘴。

多年的相处让莫卓天深深的明白,长绝虽然总是面上温和有礼,可是却是那种手段毒辣狠戾的人,他的手段就连莫卓天有的时候都会皱眉。

不然也不会在江湖之上有‘毒蝎子’的称为。

而这段时间的相处更是让莫卓天明白,江逸竹是那种面上总是带笑心里的计量却是和那张碍眼笑容不同的。江逸竹是那种就算是背后同你一刀都能笑着看着你的人!

此时两人相见情况却是如此和谐,就连莫卓天都忍不住心里一阵发寒。嘴上更是不屑,冷哼一声,莫卓天转身在床上坐了下来。这屋子是他的屋子,两人要虚情假意的互相恭维,他没兴趣当背景来给他们衬托气氛。

江逸竹见莫卓天略带置气模样的作为,眼中笑意更深,“不如这样,你们两个人今天先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我去看看能不能在我小师叔那边挤一挤。”说着,她不等长绝反驳便推门而出。唐塘现在还不知道这边的事情,大概都还没回来。

待到江逸竹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间,长绝这才正眼看向自己的好友,“你怎么和她好上了?”长绝一句‘好上了’让莫卓天浑身一怔,可是他那双眼中却让人看不出到底是惊讶还是不屑很多些。

“自然是为了让他看看你体内的毒。”他和江逸竹搭上线的事情早已经让人送信给长绝长绝不可能不知道,此刻这话再由就莫卓天口中说出,每个字都变得象是一把刀。

长绝闻言面上一阵青白,怔了半晌才叹一口气,不再多言。

他身体里的毒自打娘胎里带出来之后就一直无解,在他和莫卓天弑师夺位魔在教掌权之后的起初几年他到是想很多办法,但是多年之后的现在连他自己都早已经放弃。

莫卓天,怕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惦记着这件事情的人了。

长绝到这时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放柔语气带着些责备的喃喃道;“不是早已经说了不让你出来了吗?怎么在这里。”

“哈哈别那么担心,我的身体很好,到冬天还得有一段时间,毒发没那么快。”莫卓天刚刚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长绝的眼睛却依旧带来笑意。莫卓天本人却似乎没有看见,还是在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听长绝说冬天还有段时间,莫卓天却停下动作阴恻恻的一笑,道;“若是冬天到之前不能解你体内的毒,我就杀了他。”

莫卓天说话时语气中带了些狰狞和狠戾,可是长绝却笑意一顿,“卓天,你喜欢上那人?”

莫卓天的手一抖,瞳孔微微收缩,脸色急转多变,许久之后他才傲然道;“就凭她,不可能。”至少他脸上和眼中的笃定实在太过明显,反而让他的话不可信起来。

就如同莫卓天对长绝的了解一样,长绝对莫卓天的了解也是很深。莫卓天从小在他们师傅那里养成了习惯,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平时除了在他的调笑下会多说两句之外,长绝第一次见到莫卓天对一个人如此关注如此在意,甚至如此多表情。

长绝收起笑,眼睛毒蛇般盯在莫卓天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莫卓天此时却在专心的看着自己的衣服,仿佛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看着莫卓天如此模样,长绝只觉得心中一阵苦涩,莫卓天怕是真的对那江逸竹有什么特殊了。

目光飘向紧闭的房门,长绝开始认真考虑那人存在的可能性。

“长绝,那人绝对不只是她表面那么简单,一切都等她为你诊治之后再说。”察觉到长绝那若有若无的杀气,莫卓天的话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

听到了莫卓天这句话长绝似乎觉得很惊讶,但是眼中却不见丝毫的高兴神色,他抬起头,再看莫卓天时眼中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担心。

“卓天,你知道的,就算是你喜欢她,也不可能有结果”长绝的神色在烛灯忽暗忽明的照射下让人看不清,“师傅早已经说过,魔教的护法是没有自由和选择的,你——”

“别提那个人。”莫卓天黑着脸看着长绝。

长绝无奈的长叹一声,“卓天,魔教的护法是属于教主的,生命、自由还有其他所有东西。我劝你还是及早收手,若是不得已,我也会杀了她。”

莫卓天却黑着脸道;“我不想再提那个人,你也别再提。”

莫卓天天说的并不是江逸竹,而是长绝口中的‘师傅’。那人是长绝的师傅,也是莫卓天的师傅。是那人把两人捡起来养大,也是那人教导两人武功,更是那人把他们带回魔教做了护法,可是也是那人让两人恨之入骨

那人是魔教上一代教主,武功极高,在江湖上无人能敌。在魔教中更是人人畏惧不敢多言,但是他也是个确确实实的疯子!性格古怪多变是常事,有时候甚至是会疯疯癫癫的到处游荡、杀人。

听闻是因为上一代护法的背叛才导致他疯疯癫癫如此可怕,但是却没有人能理解他的疯狂。而婴儿时便被他捡回去长绝和莫卓天则成了那个护法的替代,虐打和咒骂时常事,很多时候两人更是被他险些害死。

不,与其说是险些害死还不如说他就是想要杀了两人,只是两人命大,才得以活下去。直到后来两人联手杀了他,才得以解脱。

往事话长,长绝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因为他也一样恨着那个养他们却又如此待他们的人,只是他已经死了,就算是他现在还活着也不能对他们如何。

但是莫卓天却是他如同兄弟般的人,他不想看到莫卓天陷入如此矛盾的纠葛中。

魔教的教主是以得到魔教特有的信物为准,这一点就算是长绝和莫卓天也不能改变什么。只是,那人是否能够安然活着,他就未必能保证了。思即至此,长绝却有些无奈的看向莫卓天。

莫卓天性格他是了解的,怕是只要真的能够有人得到信物,他就得连他一起防着

明明是同样环境成长的两人,长绝就不明白为什么莫卓天会养成这种死忠且古板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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